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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里勃斯金:四个四重奏

2019-8-23 9:09:43

      在这个时代,丹尼尔.里勃斯金(DanielLibeskind)这样的建筑师注定要成为媒体追逐的对象。他出身传奇:父母是二战犹太人集中营与战后苏联集中营的幸存者,战后带着全家辗转于波兰、以色列,四处为家。里勃斯金自幼就拉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手风琴,并因此获得美以奖学金(America - Isareal CultureFoundation, AICF)举家赴美定居。出于对绘画的喜爱,里勃斯金在大学时期放弃了音乐转投建筑,库珀联盟(Cooper Union) 的学习生涯不但把他的名字同海杜克、埃森曼、迈耶联系在一起,更把当时风头最盛的形式研究带入了他执教的匡溪艺术学院(CranbrookArtAcademy)之中,令这所历史悠久的学院在老沙里宁(Eliel Saarinen)之后进入了第二个全盛时期。紧随而至的便是令他声名大噪的柏林犹太人博物馆(Jewish Museum Berlin) 竞赛,十年波折,就在博物馆正式开幕的两天之后,新恐怖主义之下的“911”事件又将作为美国象征的双子塔夷为平地。而入选纽约世贸中心重建项目“归零”(Ground Zero)的总规划建筑师无疑是里勃斯金职业生涯的又一个高峰。遍及各地的项目令他和他的一家过上了世界 主义式的生活,米兰、柏林、纽约虽不是故乡,都可视他作“当地人”。这些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点如同诗人T.S.艾略特在《四个四重奏〉中的标题一般,只是它们不以抽象的意象呈现,而是定义出里勃斯金从业生涯的坐标,不仅勾勒出他的个人履历,也多少串联起世界变革的历史线索。

      里勃斯金是为数不多的,在作品上打上鲜明标签的建筑师,可是他的经历也往往能成为那些充斥着尖角、倾斜的建筑最恰如其分的说辞,尽管这些建筑的不事妥协正是先锋派最为赏识的品质。然而里勃斯金从来不是寡言的建筑师,他的言辞相比作品的犀利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又从来不惮于站在批评的风口浪尖,这就更为他的个人着上了一层激进的色彩。这种激进还表现在他对未来的乐观一无 论对既往做出怎样沉重的探讨,并且借助“虚空”(void)、“碎片”的手法来表达这种末世观点,里勃斯金总是坚信他的作品能够重塑当地的文脉环境。这些可见或不可见、历史或未来的踪迹最终被压缩成一一个符号一般的建筑。


      波兰/罗兹
      在里勃斯金的自传<破土:生活与建筑的冒险〉(Breaking Ground)中,时间并不表现为客观意义上的顺序,而是与成长的经历密切相关。可能因为一个相似的场景或相似的处境就能令他的回忆溯回到幼年或是与父母、家庭有关的叙述中。波兰的罗兹可能不是他最钟爱的回忆,却的确是最重要的一站。里勃斯金在那里成长,与他相伴的是工业城市特有的灰暗以及这个国家的灰暗,正是这种极致的灰暗令里勃斯金的童年充满了对色彩与光亮的强烈渴望,哪怕这种光亮是来自于一摞布料,-只蝴蝶标本。即使在离开波兰去往以色列的前一夜,行李上颤抖的月光传达的也是不安而非希望。如此压抑的环境之下,里勃斯金在以色列最终看到地中海强烈的阳光时的冲击可想而知,所以在〈破土》中也不吝笔墨地记录下这种湛蓝的冲击。与之相仿的,是之后全家坐船在晨曦中眺望纽约时的激动心情,这次的震撼不再来自于自然,而是这座城市壮丽的天际线、流溢出来的富足传达出的自由与希望。这种最原始的感觉之后反复出现在里勃斯金对作品概念的阐释中,并且将他指向了追问建筑本质的道路。尽管里勃斯金从未做过自称,但确实有人将他的早期作品划入现象学派的阵营,这些对体验的敏感无论在解构主义的作品还是先锋主义的作品中都当属异类,正是这些不同环境下的生活经历令里勃斯金具备了对场所、光线的极度敏感,并将他与其他建筑师区分开来。

      与父母的经历相似,执业之后的里勃斯金与全家也保留了不断迁居的习惯,正是这种奔走的生活方式令里勃斯金拥有了一种世界主义者的品质,既是作为异乡人的存在,又是一个作为当地人的非存在,这种现实之间的间隙令他的建筑、他的国别身份有了更多玩味的可能。对里勃斯金而言,罗兹可能并非是作为建筑师的最好起点,可是这份沉闷、僵化之下的躁动却给了他破土而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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