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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事琐谈几则

2019-6-24 9:24:04

   适逢改革年头,各类事宜均得重新思索,寻求适应时代变革的新道道。艺术门类首当其冲,绘画艺术则更为闹忙。面对现实,纵观历史,瞻望未来,反思正想,众说纷纭。近日也随想几则,写来与诸君共议。

      莫先“危言耸听”
      业话如当听到中国画“已到穷途末日时候”、“处在一一个危机与新生,破坏和创造的转折点“、“应送进博物馆”等时,总觉得神经有点紧张,似乎地震台预告什么“征兆”,要人远离未来的强震域;似乎眼下中国画尚存,被视为大敌,非加已“破坏”,才能消除“危机”;非送进博物馆,不让它成为绊脚石,才会有“新生”出现。

      但稍许冷静一下头脑, 即又恢复安全感,觉得那片言论乃属于危言耸听。

      宏观来讲,任何事物都有发生,发展和消亡的历史过程,连地球都不例外,各个绘画品种更为是之。但如果这样推理,此论可以不辨。从中国画艺术狭义而论,那我就不能苟同了。至少目前无须占卜其何时“完蛋”,而要多研究如何发展。中国画是我国的传统绘画艺术形式,纵观今日之中国画,早已不拘一格。可以拿油画艺术相比,当今有的年青人弄一些新玩艺儿,都能在欧洲本世纪现代流派中寻找到模本,实应小呼几声“危机”。中国画的创新则走在先,眼下除工具材料变革较小外,在题材内容, 形式风格,笔墨技法上,均有创造,既不失其本,又颇具新意。-批有出息的中年画家,早已走出了“文人画”的藩篱,步入了新天地。出行一门艺术品种的消亡,最起码存有两种因素,一是失去了观众,二是后继无人。中国画发展到今日,以上两则都不具备。有人认为现代中国画是一、两千岁的“老者”,“气喘吁吁”了;我却认为是“x代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新生儿”,生机勃勃。曾记得,日本人扬言“某年某月岛国将会沉没”,更有甚者“地球的末日将会来临,”并例举根据种种,弄得人心惶恐。于是,及时行乐束手待毙者有,等到坐吃山空,尚未见天塌一块,后悔莫及,落得怒骂一声:荒唐的危言坑我也!

      也谈“半截子”

      小9“半截子”用作为形容人生的俗语,则是已近风烛残年,面临濒死,俗说“半截子入土”,大概尚有半截子待断气后,-并就木吧!

      现在,一.些中年画家,不顾忌讳也自称为“半截子”,并曰“我们是土埋半截”,听到总有不愉。我想,这些朋友,有一半在世间辛勤的从事绘画艺术劳动,还有一半截究竟理在何处呢?在加上谈到,”先生对我们婉惜,说我们是没出壳的鸡;后生对我们不满意,说我们是腌过的蛋.....更感

      愁云四起,充满消极悲观之情调,这“半截子”真有些催人泪下。

      如果说, 把“半截子”当作当代中年画家的代名词,应该说是不准确的。一 些中年画家自叹生不逢时,早年政局动乱,历经坎坷,以至“先天不足”,现时变革时代,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其实,要按老中青年龄来分带倾向的艺术观点,那老一辈经历战乱颠波,更为曲折;小辈有不少数在“文革”中成长,也总有所欠缺。老中青三方(其实新旧艺术观念与年龄并无绝对关系),如果见识不尽相同的话,那总会出现二比一的结局。中年可言“上下夹攻”,老年则道“不肖子孙”,青年即说“老保守,中调和”。中年画家并没有什么“特殊享受”,境遇是一样的。

      依我说,中年画家是承上启下,操继承和发展大业的一代,双肩挑重担,不是“半截子”,而是“整截子”,甚至是超长的“整截子”,是值得骄傲自豪的。

      老年人对传统“国粹”涉足较深,感性浓郁,一般说倾向固守;青年人资历浅薄,对传统缺乏认识和理解,往往容易“虚无”。中年人受过传统艺术的黑陶,但又受所处的新时代影响,故对两种思想都能接受倾向于“折衷调和”,虽则会领受上下两方的不满意,甚至指责,但往往却为恰到好处,是使我们的事业不断延续发展之路。

      中年画家常说:“传统 艺术我要继承,但不愿成为束缚,现代流派我可借鉴,但不想走得太远。”这类折衷,大概也可称为“中庸之道”吧!其实真理并不排斥所谓“中庸”。鲁迅先生是曾说过:“提倡中庸的人,虽不会下地狱,但也进不了天堂”。看来,“中庸” 者只得留在人间了,这不过说说而已;走极端的言论家,大概总徘徊走“天堂”和“地狱”之门前,高反差的运动着,其结果也不见得就如愿,因不是自封可就的。

      “代沟”和“立交桥”

      人类繁行不息,在一个众多人口的国家里,每天都许多有新的生命降生。翻开一个家族的家谱,可以清楚的分出班辈和代的次序。但自一个国家或地区范围,来寻找“代”的痕迹,就十分困难了。可以说,从年龄上是无法切出“代”来,更别谈“鸿沟”。如果自师承关系来分,也有类似年龄的情况。那么只有从政治、经济、文化的大变革,来确定属于什么“时代”和“这个时代的人”。这实际也不科学,往往只能找到不相同的观点意识,而无法纳入“代”的范畴。

      目前较为时髦的提法“代沟”,说穿了是自年龄而分代,出现了“老年人什么说”、“中年人如何讲”、“青 年人另有思”。在艺术观点和艺术创造上,不同年龄是存在某种倾向的,但总不应以年龄界定,即使确定一个幅度,也难以在一一个年龄层次中,归出类来。每个年龄层次中,甚至同龄人,所持的艺术观点(包括革新与保守)均不会-致。老中青之间的倾向不应该放大成“代沟”,这种提法,往往会用年龄概括艺术家的共性,而忽视艺术家的个性,是不利理论研究和创作实践的。

      与此同时,我倒同意“立交桥”的说法。当然,这座“立交桥”的通行“派司”,不应以年龄来发放。从艺术创作来讲,立交桥是各种艺术形式、创作方法都允许“通行“,它休现创作自由和“百花齐放”的宽容方针。每个人在创作中都可以体现自己的想法,而不去阻扰别人,这是有利于创作繁荣的。我们也别担心会出现违背总的政治原则的作品,因为是在“桥”上走,离开“桥”则作别论。

      “立交桥”推广在学术理论上,  就比较难办了。创作之花各自“齐放”,理论却是要“争鸣”的。所谓“争鸣”就会碰撞,不能在“立交桥”上,而是来到“广场”,那里有进攻和退让的空地,可以决个雄雌,也可以不分胜负,但不能强加于人。在学术问题上,无须由那位权威来作结论,我主张不同学术观点的争论碰撞,碰撞会产生火花,它可以帮助寻找和发现艺术的真缔。

      艺术家的使命

      有位从事科学研究的朋友曾说:“我们从事科学研究,是把人们不理解的事物,让人们认识;而你们的艺术家(指抽象派),却把原来人们懂的东西,变形得令人全然不知”

      诚然,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包括绘画艺术)各有各的特性,也存在种种差异。但有一个共同点,科学家和艺术家们的神圣使命,应该是造福于人民,这大概也算是职业道德吧!科学和艺术都是创造性劳动,但不能相互替。拿绘画艺术来说,摸拟自然,如同照相机或镜子一样,是不足取的,特别在科学技术发达的时代。反之,如毫无生活依据(即使梦幻也是有根据的),搞一些谁也无法认识的形与色,唤不起人们的联想,也品不出美感情趣,就连从事艺术多年的人,都无法寻到共同语言,甚至“艺术家”本人也无法说清,只承认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发泻”。那你的“作品”就没有人欢迎,要么孤芳自貲,要么待你成为大名人后,人们再研究揣摩你当时曾“发泻”过什么?当然,更谈不上什么社会效益。

      艺术家的使命是造美于人民,所谓美不是狭义的,它包括现象与本质。我曾遇到过一位胡抹乱涂的新派 “画家”,学画半载,胆大超人,观其作品许多重复,缺乏美感,但碰巧也有墨痕水迹的偶得“天趣”,于是他即在不知原委的人中大加炫耀。每每相见,我总觉有些可悲,-是艺术创作 岂能如此;二是这位也称得“画家”,大概是散布“全民画家”论吧!后来,我在一块婴孩尿布上,观到这位“画家”作品的影子,只是斑迹不为墨色,而呈淡赭褐而已,更是感慨万分!

      一位从事 美术理论研究的老教授告诉我,他很少作画,但看到些 “新派”作品很不服气。于是,把颜料洒在浴缸水中,用纸吸附颜色捞出一幅画来,还故意裱好,展出在美术殿堂中,颇受“画友”赞赏。但他申明:“我不是主张这样, 只打算告诉你,那套我也......”我想,这不是一幅“讽刺画”吗?美国人劳生柏在北京,把垃圾都塞进美术馆,当作艺术品陈列,真是做绝了,我们这些胡抹乱涂的“画家”应自惭不如,放弃这类竞争才好。

      美术创作应遵循其自身的规律。美术家们应用自己创造性劳动,在有限的画幅或造型中,来展示社会、自然和人们心灵中真,善、美现象(即使暴露假、恶、丑,也是美的需要),奉献给人民,造美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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